本文目录一览:
黑手党到底是怎样的,怎么美国也有、俄国也有?
东方黑手党
相对于西半球而言,东半球的黑手党历史更加长久,只不过人们不叫他们黑手党罢了。
在日本,黑社会历史大约可以追溯到17世纪,当时的武士常被土地主或官僚雇佣,让他们看守赌场或刺杀敌手。后来,这些特殊的人群渐渐形成了一种向雇主致歉的行为——剁指和纹身,这些习惯至今仍保留在当地的不少黑手党组织中。
黑手党在日本被称作“雅库扎”,据估计,日本的黑手党帮派约有三千个之多,如亲和会、双爱会、松叶会、国粹会、全港振、稻川会和住吉会等,但所有的帮派都无法与“山口组”相提并论。因为这个帮派约占到日本黑手党总人数的70%,是一个可以和世界上任何黑手党相比的、巨大的黑手党组织,几乎涉足于日本所有的产业。
日本黑手党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与他们的国民好面子有关。即使在法庭上,日本人也会因面子问题而拒绝作证。黑手党正是利用了这种心理,将大量的政府要员或企业家拉入他们的阵营中,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阪是“山口组”的老巢,约形成于20世纪20年代,这个组织完全可以说是美国黑手党在日本的翻版。在这一个帮派内部,还可以分出数字十分惊人的子帮派,他们大约有两千个子帮派,总人数超过15万。山口组与美国黑手党、旧中国的三合会及福清帮等均有来往,它们共同组织东亚地区的贩毒等活动。
三合会在旧中国的帮派组织中最为著名,它几乎渗透到了海外的各个华人世界。在海洛因时代取得了巨大的发展以后,它将桥头堡建到了亚洲、欧洲和北美地区。与其他地区的黑帮有所不同的是,他们将自己的同胞作为重要的掠夺对象之一,例如,在美国旧金山的华人餐馆里,许多餐桌就必须向他们上交每年200至700美元的保护费。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庞大的组织竟然与各地的黑手党有着非常良好的合作关系。法国巴黎也是三合会的基地之一,他们被当地人称为“鲨鱼”,他们出手大方,总是把眼光瞄向塞纳河沿岸的黄金地带。如今的三合会已经取代了西西里人,成为海洛因贸易的龙头老大。他们的优势是,能够控制缅甸那里的产品,提供2/3的市场需求。三合会的另一个大买卖是非法移民生意,与毒品生意相比,这种生意的风险要小得多,但赚头却小不到哪里去。在旧中国香港,法律规定初入三合会的人只能判处六个月的监禁,因此,三合会一直把香港作为他们与世界接头的窗口,在100年里,他们至少已经将500万名中国人偷渡到了世界各地。
俄罗斯“教父”
从地理划分上看,俄罗斯属于西方,但这里的黑手党却与东方传统的黑帮十分相似。以苏联解体为契机,俄罗斯迅速地出现了新的黑手党,他们用不到20年的时间走完了西西里人用100年时间走完的路。与西方传统不同的是,俄罗斯黑手党遵循着一套独特的伦理规则,他们的领袖常常大半生都蹲在监狱里,过着清教徒般的生活,但意志坚定,智慧出众,因此,他们在群体中具有强大的号召力,他们所领导的黑手党也与东方人一样,有着十分惊人的凝聚力。
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俄罗斯黑手党在世界各地发展出众多的帮派。莫斯科郊外的黑手党教父是一位行政首脑;“远东帮”教父巴达捷夫,在哈巴罗斯托克建立了基金会;国家杜马艾塞尔吉斯,在企图脱离黑手党时被黑手党人暗杀;“伊里奇帮”教父弗兰茨,是民主党的议员。在这些本地帮派之外,更多的黑手党则选择到国外建立基地:彼德利克等13名黑手党人将基地建在了德国,“车臣帮”教父鲁斯兰开辟了莫斯科与伦敦间的军火走私通道。当然,最著名的还要算来自加勒比海的俄罗斯“小日本人”伊凡科夫,此人崛起于阿鲁巴岛,与美国及南美的黑手党均有着十分深厚的联系,他回到莫斯科后迅速成为俄罗斯黑手党的领袖,组织了一个坚不可摧的黑手党家族。更值得注意的是,苏联解体时,大约有30万军人滞留在德国,他们迅速成为黑手党网罗的对象,其中很多人最终加入了黑手党。
俄罗斯黑手党一进入世界,就以其大规模的绑架、暗杀和爆炸,给人们留下恐惧的印象。有时为了几公斤的毒品,他们也会用坦克来运输,其他像火箭筒这样的武器则更是被经常使用。此外,他们的教父也极为讲究葬礼的体面,例如,“顿河帮”教父、绰号“老板”的科尔图诺夫,就被葬在了著名的瓦尔科夫公墓。下葬时,有500名黑手党人跟着他的灵柩,浩浩荡荡地穿越了繁华的街市,再现了当年西西里黑手党教父死后的情景。
“和平的黑手党时代”
在人们的眼里,黑手党一直是暴力与冲突的代名词,但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这种情况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西西里和美国的黑手党、日本的山口组,到俄罗斯或其他地区的黑手党新生力量,世界黑手党正在或已经营造出一种和平相处、避免冲突的新格局,以一种全新的协作方式共同瓜分全球市场,并进入了一个“和平的黑手党时代”。随着苏联的解体、柏林墙的倒塌、世界经济一体化和人口大流动,很多国家之间的障碍越来越小,对黑手党来说,他们也能更加容易地从一个国家渗透到另一个国家。同时,这也为黑手党带来了更加便捷的交易条件。他们可以在互联网上以一桩羊毛或饮料生意为名,谈定一宗毒品或军火买卖,而这些物资的流动,也不再需要武装人员的押运,只需在几层楼高的集装箱里预备一个缝隙就够了。
欧盟在打击黑手党的具体措施上差异极大,这就给新兴的黑手党提供了新的机会。一名毒袅在英国或希腊可以被判无期徒刑,在法国要被判40年,而在荷兰只需蹲20年的牢。比利时和荷兰的警察没有权力监听公民的电话;法国的警官可以卧底用金钱诱捕贩毒者,但如果德国警察这样做了,他就触犯了法律。
全球黑手党已呈联合的趋势,各国黑手党及黑手党帮派内部不再对抗,而是分工与合作。西西里、美国、俄罗斯、日本以及土耳其的军火毒品组织已经全球化,形成了“东西半球的焊接”,结为一个空前的大联盟。意大利内政部的一份文件认为:黑手党已经“在一个全球性的棋盘上活动”。当俄罗斯黑手党跨越到太平洋地区,不断地把他们的新生力量输送到美国时,他们在地球的另一端遇到了缅甸和日本的同行,随之形成了环绕世界的连环套。德国联邦刑事侦查局在对“卡利集团”的欧洲企业跟踪进行了一年的调查后发现,除了柏林外,他们还在布鲁塞尔、荷兰、卢森堡、匈牙利、韩国,以及美国的各大城市都设有分公司。事实上,在今天的很多地区,混合的黑手党团队模型的确已经形成,如在东欧的“柏林——俄罗斯——美国”模式;在中南欧的“德国——意大利——美国”模式;在东南亚的“三合会——山口组——西西里”模式;在美洲的“西西里——美国——哥伦比亚”模式等。
变成了“商业大佬”
在20世纪90年代初,一些激进分子曾宣称:黑手党已经灭绝。他们的理由是:在近十年里黑手党直接与政府对抗的事件大大减少,而他们的内讧事件更是少之又少。这种现象的确给了人们一个良好的感觉,似乎黑手党在80年代末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甚至连欧盟的很多领导人也持有这样的观点,但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十分幼稚的言论,他们不但没有灭绝,反而以一种全新的生存方式发展着。
1993年后,位于加勒比海地区的主权国家阿鲁巴岛,已经成为世界各地的黑手党休闲度假和洽谈贸易的胜地和国际性合作的总部,全球的黑道生意很多都是在鲜花簇拥的酒店或赌场内谈成的。
街头武力不再是黑手党主要的生存手段,他们已经走完了原始的资本积累阶段,放弃了传统的街头敲诈,而以“商业大佬”的形象直接进行搏杀。在他们眼里,街头贩毒是低层次的事业。20世纪90年代之后,他们大都从事着合法的生意,只有少数处于权力最底层的黑手党人才会直接去干那种冒险的事。意大利官方认为,西西里黑手党在洗净他们的收入后,至少有50%的资金投入到了合法生意中,而在全世界范围内,每年至少有2500亿美元的黑色收入转进了合法企业。
举例而言吧,在澳大利亚,一个以山口组为靠山的制造公司,正在悉尼修建港口隧道。而西西里黑手党通过希拉普企业集团,于1993年直接控制了西西里10亿美元的公共工程。在富饶的托斯加尼地区和米兰这样的工业城市里,他们的酒店、工厂和矿山更是遍地开花——这种营运方式在世界各地普遍流行着。
向各国政府渗透
许多国家的黑手党正悄悄地向政府部门渗透。哥伦比亚卡利集团曾花费10亿美元建立了一个研究中心,对全国每一位高层官员进行追踪研究,对接受贿赂的人建立了录影资料馆,如果有人不按他们的指令行事,他们就会把此人的老底翻出来。
在俄罗斯,黑手党与腐败官僚的合作更是天衣无缝。他们用价值5美元的卢布就可以从官僚们的手中买到一吨石油,然后以140美元的价格卖到西欧,如果能取得进口货物的许可证,则可以获得400%甚至1000%的高额利润。此外,黑手党人花2000美元,就可以自由地进出国家杜马,并免费享用那里的午餐和国际长途电话。事实上,在今天的俄罗斯,黑手党与官僚的联合,已经威胁到这个国家的安全。
意大利政坛依然如故。据这里的法官估计,在今天的西西里,黑手党仍然掌握着50万张选票,即每五张选票中就有一张控制在黑手党手里。如果再加上基督教民主党及南方同伙手中的选票,就可以占到南方选票的1/3。他们的选票不是白得的,当选的官僚最终必将会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利益回报给他们。
在欧盟和北约东扩之际,西西里黑手党也在东扩;他们的势力早已延伸到了波兰和捷克等国家。俄罗斯黑手党在西征,他们在美国和欧盟已经站稳了脚跟。三合会和山口组也正联手控制环太平洋地区,他们的股份正随着环太平洋地区的经济增长而不断增值。他们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运行,这需要引起阳光下的守法社会的足够的警觉。
土耳其以身做饵,英法紧随其后,俄国是怎么被玩残的?
在世界海战历史上,锡诺普战役是一场名垂史册的经典战役。俄历1853年11月18日,俄国黑海舰队在海军中将纳西莫夫的指挥下,包围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驻扎在黑海南岸锡诺普港湾的舰队,在优势火力的打击下,这场“风帆战舰时代最后的绝唱”以俄罗斯人彻彻底底的胜利而告终。从表面上来看,俄军有力地打击了土耳其人向黑海东岸高加索地区运送补给的意图。但随着海战之后英法等国激烈的反应和克里米亚战争的结局来看,锡诺普海战更像是土耳其人设下的一个圈套……
油画:“锡诺普战役后返回塞瓦斯托波尔港口的黑海舰队”
一、夹缝之中的土耳其
克里米亚战争时期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早已不复当年兵临维也纳的辉煌。自上个世纪止步欧陆之后,土耳其人便只能在欧洲列强近代化的步伐中扮演着局外人的角色,而俄罗斯帝国的崛起更加剧了土耳其的不幸。在历次俄罗斯同土耳其人的战争中,土耳其似乎总是扮演着失败者的角色。1827年一场对俄国冲动的战争为土耳其人带来了屈辱性的《亚德里亚堡和约》,原属于苏丹的摩尔达维亚和瓦拉几亚2个公国也渐渐并入了沙皇的势力范围。
截至克里米亚战争前夕,土耳其已经丢掉了克里米亚半岛和黑海沿岸一连串领土,在东欧的势力也被压缩到了多瑙河以南。这种捉襟见肘和俄罗斯人的咄咄逼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俄罗斯人为了实现肢解奥斯曼的目标,开始以各种方式挤压土耳其人的生存空间,1853年,为了继续向苏丹施压,踌躇满志的尼古拉一世皇帝派出亲信亚历山大·缅希科夫伯爵出使伊斯坦布尔,而这场出访却奏响了俄土之间战争的号角。
作为沙皇的特使,缅希科夫直接威胁苏丹本人的行为趾高气扬到了极点,这倒也符合俄罗斯帝国一贯强硬的外交方针。
出访伊斯坦布尔的缅希科夫伯爵
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不是孤军奋战,英、法等国都倾向于保护奥斯曼的领土完整,或者说是限制俄罗斯人的野心。毕竟,自1812年打败拿破仑之后,俄罗斯帝国俨然成为了欧陆说一不二的“欧洲宪兵”,这就让其他国家心气极其不顺,不断扩张的俄罗斯对各国来说都是威胁。
有了英、法的撑腰,土耳其人对缅希科夫和俄罗斯的憎恨就有了足够的动力。一时间,整个伊斯坦布尔的民族情绪被缅希科夫的傲慢点燃,土耳其人高涨的爱国主义热情迫使政府不得不拒绝了缅希科夫所谓的“最后通牒”。
看到自己的咄咄逼人起到了相反的效果,缅希科夫故作姿态地表示,可以将“最后通牒”的底线时间延长,但奥斯曼已经被“圣战”的热情彻底裹挟,即使在英、法等国协调下,土耳其人也拒绝接受俄罗斯任何“不合理要求”。就这样,悻悻而归的缅希科夫在阴差阳错间把两个帝国率先拉进了克里米亚的修罗场。
锡诺普战役中坐镇指挥的纳西莫夫
二、纳西莫夫的矛与盾
1853年的10月,苏丹正式向沙皇宣战,俄、土两国对彼此已经熟悉到相互厌烦,战争在黑海西岸的巴尔干和东岸的高加索同时打响。虽然奥斯曼帝国在之前的《亚德里亚堡和约》里已经把位于黑海沿岸高加索地区的土地割给了俄罗斯,但高加索穆斯林的领袖伊玛目沙米尔仍然不屈不挠地坚持团结当地人民抗俄。这些穆斯林尊奉苏丹为哈里发,在宗教上坚定不移地支持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绝对权威。这样的优势自然不会被苏丹错过,于是支援高加索山民抗俄运动就成为了土耳其人的重要手段。
锡诺普战役攻防示意图(俄语)
从伊斯坦布尔运送物资装备到东岸高加索的任务就交给了奥斯曼帕夏所带领的一支土耳其海军舰队,1853年的11月18日,这支舰队正巧驻扎在黑海南岸的锡诺普港。而这场战役的另外一位主角,俄罗斯海军中将纳西莫夫,此时正率领着黑海舰队的一支分队前来截击土耳其人。虽然这只是一支分舰队,但在俄罗斯人“康斯坦丁大公号”等数艘有着120门大炮的庞然大物面前,土耳其人的这支舰队并不比浴池里的玩具鸭好多少,即便有着岸基炮台火力的支持,土耳其人的这支舰队还是遭遇了灭顶般的打击,不光全军覆没,舰队指挥奥斯曼帕夏也成了俄国人的阶下囚,而得胜而归的纳西莫夫成了俄罗斯人的民族英雄。尼古拉一世在向纳西莫夫颁发勋章的时候表达了赞美:
“您的胜利将在俄罗斯海军历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尼古拉一世
随后发生的事情让这份荣誉霎时成了纳西莫夫至死都难以摆脱的阴影。锡诺普一战之后,原本就跃跃欲试的英、法两国立刻让舰队越过博斯普鲁斯海峡开进了硝烟未尽的黑海,俄罗斯人不得不在对抗土耳其异教徒的基础上再和欧洲最为强大的两个国家同时开战。锡诺普战役的胜利加速了克里米亚战争的激化,随着英法土联军登陆克里米亚半岛,并在一连串的战役中击溃俄军的抵抗之后,联军最终包围了黑海舰队的老巢——俄罗斯人的英雄城市塞瓦斯托波尔。
可怜的纳西莫夫中将认为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他用一场胜利把全俄罗斯拖进了这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这种胡思乱想一直持续到1855年6月28日,因为在这一天,这位锡诺普战役的英雄,塞瓦斯托波尔最顽强的保卫者之一,被联军的流弹打破头颅,最终与他所守卫的这片土地合二为一。
纳西莫夫将军的葬礼
三、泛滥的同情心与英国的道德正义
纳西莫夫中将的矛盾今天来看显然是多此一举,对于处心积虑的英法来说,锡诺普的炮火只是一个便利的理由,没有锡诺普,还会有另外的方式。
战争前夕,英国已经被公众仇恨俄罗斯的舆论所绑架,而法国则竭力想洗刷1812年以来面对俄罗斯的强烈耻辱。坐镇伊斯坦布尔的土耳其政府相当了解英国对俄罗斯人的负面态度。毕竟,在英国泛滥的“恐俄症”背后,少不了土耳其政府的推波助澜,标榜言论自由的英国大众传媒得到了不少“苏丹的金子”。在大众舆论看来,俄罗斯的野心永无止境(事实的确如此),他们疯狂的希腊东正教甚至比穆斯林更加令人厌恶。而土耳其则摇身一变成为了“英国的好学生”,披着自由主义外衣的“坦齐马特改革”,正在土耳其生根发芽,英国人没有理由不支持“走向进步”的土耳其,维护这样的国家恰恰就应该是英国履行自己正义责任的昭昭天命。
时任英国首相的帕麦斯顿正是这种不列颠民族主义的产物
因此,锡诺普海战在英国人眼中有了别样的韵味,纳西莫夫舰队炮击锡诺普海岸炮台的行为,经英国媒体之手就成了“一场有预谋的对锡诺普土耳其居民的大屠杀”,这场海战不过是俄罗斯人“野蛮”的又一注脚。游弋在地中海的英法舰队蜂拥穿过博斯普鲁斯海峡,一场惨烈的战争刚刚结束它的序章,现在,到了联军“替天行道”的时候了。
怎样能成功地邀请黑客来自己的电脑里面做客?来了以后能ta对话吗?
可以限制客人的来源和数量吗?如何做?
答:不可以.
可以让ta们互相交流吗?
答:不可以.他可以和你交流,因为现在的远控上都是带有发送消息功能的..
能顺藤摸瓜钻到黑客老巢那里玩玩吗?咋整?
答:如果你的电脑中了木马(个人PC)你可以关闭所有web进程也就是浏览器。然后打开CMD ,DOS下执行netstat -an 查看下有没有开放危险端口。 以及执行netstat -a 查看有没有可疑IP监听你的端口。找到他老巢就是你运气问题了。如果你找到了他的IP,可以去抓鸡,抓一下他所在的IP段..
告诉对方IP之后,自己这里不关上防火墙黑客也能进来吗?
答:这个需要看你开了什么端口。直接从80端口入侵,我也只是听说,没见过,只要你关闭了危险端口,是很难入侵进去的。这个和防火墙没多大关系,如果你是内网,即使你开了终端,即3389 端口。别人也是连接不上的.因为需要lcx转发端口..
自己的IP不固定,怎样查出来?
答:你可以dos下执行命令 ipcofig 最简单的方法,。到查看。
黑客进来以后的动作,比如打开文件/复制文件等,都能看出来吗?
答:不可以,因为现在的远控有是可以隐藏运行的。 除非他故意想让你看出来..传送鼠标和键盘动作...
有什么办法记录黑客在自己电脑内的活动情况吗?
答:你可以去下个键盘记录..如果他传送了鼠标和键盘动作,这样你就应该是可以记录他的键盘动作的...
黑客能进入上网的手机吗?进去以后都能干啥
答:目前好象还不可以,。如果你手机中毒了,就可以了,通过蓝牙传输到你手机,可以完全控制你的手机,但你的手机需要是智能手机..其他的不可以。。
朋友希望我的回答能对你有帮助..回答了这么多酸了。